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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外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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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外揚

魔教的人並沒糾纏多久,估摸著教主和天闌宮宮主已經走遠,便鳴金收兵,鳥散而去。

白道的人見謝一塵出手相助,沒再刁難,均暗暗在想是否真的誤會了他。之後白道眾人邀謝一塵一同上路,謝一塵以自己要先回點星谷為由拒絕了。常藏大師便領著眾人向他拜別,想盡快去追查邵千落的行蹤。

直到所有的人都已離開,謝一塵才問已經走到身邊的紅璽,“剛才究竟怎麽回事?”

紅璽將事情的原委對他講了一遍,謝一塵負手咬牙閉上了眼,難怪她會生氣,原來她竟是為了他……

紅璽忙問:“少谷主,現下怎麽辦?簫白煉只怕跟著妖女,會不會……”

謝一塵望著之前二人的去路,淡淡說:“我去找她。”

紅璽睜大眼,“少谷主,已經快到點星谷了,難道你不打算先回去看看谷主和夫人?”

謝一塵將地上的包袱拾起,丟給紅璽,“代我回去。”說完便走,一刻也沒停留。

紅璽望著少谷主的背影,嘟了下嘴,呢喃道:“回去怎麽和谷主說?說你去追未來少夫人?”

*****

邵千落施展輕功跑了好一陣,聽到身後那人的動靜,在一處山道旁停了下來。

簫白煉也停下腳步,笑著問道:“現在邵宮主應該相信簫某的話了吧?是否願意跟簫某去魔教做客呢?”

邵千落順了下白綾,在旁邊找了塊幹凈的地方坐下,淡淡說:“我想吃東西。”

簫白煉笑笑,“這有何難?只要邵宮主跟簫某回去,你想吃什麽都行。”

邵千落擡頭看著他問:“什麽都行?”

簫白煉點點頭。

邵千落眨眨眼,笑著說:“我想吃用土包著烤的山雞。”

簫白煉微楞,這是什麽東西?腦子裏一下浮現出謝一塵那張可惡的臉來,該死!又是這家夥弄出來的事情?難道他想用他的那些伎倆綁住眼前這仙子的心?

簫白煉牽強地呵呵兩聲,“邵宮主,你對謝一塵那廝還是念念不忘啊?他都那樣對你了,你居然還對他尚有餘情?為何不考慮轉轉口味呢?指不定天下有比他做得更好的廚子呢?”

邵千落幽幽地嘆了一聲,“做得再好也不是那個味道。怎麽辦?”

簫白煉:“你……邵宮主,你要怎麽才肯跟簫某走?”不是沒想過用強的,但要打得過她才行啊!上次的事情仍歷歷在目,他可不想重蹈覆轍。再說還指望她和自己在一起,如果撕破臉,不但會失去天闌宮這個強大的盟友,還得不到美人的歡心。

邵千落看了看他,問:“為什麽不是你跟我走?”

簫白煉呆了一瞬,“邵宮主這是什麽意思?是不是簫某跟著你,你就答應交還七煞魔功的最後一本殘卷?”

邵千落茫然地看著他,“七煞魔功的殘卷?”

簫白煉點點頭,“五年前,恩師出外訪友,路上慘遭奸人所害,簫某接到消息便趕往恩師出事的地方。到那裏時,恩師已經奄奄一息。彌留之際告訴簫某,那人是沖著七煞魔功的心法而去的,他當時身負重傷,怕被奸人得逞,因此將七煞魔功的最後一本殘卷交給了他的那位故友保存。而此人便是你……或許應該說是你的前任宮主。而且還以七煞魔功的殘卷作為信物,定下兩宗盟約和你我的親事。”

若不是當時師傅重傷在身,講得不清不楚,讓他誤以為他要和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成親,以換回七煞魔功的殘卷,這些年又怎麽會如此放縱自己?還不是想先玩個夠本再說。想起這事他就郁悶,早知道是眼前的仙子,他指不定會考慮守身如玉的。

邵千落仿似想了一陣,喃喃說:“這事我倒沒聽人跟我提起過。你確定是我娘和你師傅說過?”

簫白煉走到她身前蹲下,點頭道:“簫某句句實話,雖然簫某不肯定你為什麽不知道這事,但你可以問問你娘身邊的人。”相信還有這樣的人存在吧?天闌宮不至於讓自己的親信陪葬吧?

邵千落想了想說:“興許有人跟我提過也不一定,可能我當時睡著了吧。回頭我問問,如果你那什麽七煞魔功的殘卷的確在我天闌宮,我會還給你的。”

簫白煉笑了笑,問:“那你我的親事?”

邵千落站起身問:“親事?”

簫白煉道:“就是你嫁給簫某,做簫某的夫人啊!相信簫某魔教教主的身份應該配得上邵宮主你吧?”

邵千落依舊茫然,“夫人?”一下想起之前紅璽似乎對她說過同樣的話,什麽邵夫人,難道是少夫人?是她誤會了紅璽的意思?想起紅璽叫謝一塵作少谷主,難道是說要她做謝一塵的夫人?所以應該是少夫人?

簫白煉皺眉,想起之前她找謝一塵“練功”,剛才似乎也是因為打人家武當少俠的主意才引起一番打鬥的,隱隱覺察到什麽。

“你別告訴我你不懂什麽是男女之情。”

邵千落直勾勾看著他,簫白煉咳嗽兩聲,解釋道:“夫人就是……總之就是拜堂成親。然後……”

他一下想起她身上的那本“秘籍”,順勢解釋道:“然後就可以修煉你的那本秘籍了。”

邵千落皺著眉,想了一陣,難怪謝一塵不肯和她練那本秘籍,原來還要什麽拜堂成親的嗎?可紅璽說那話,難道是說謝一塵打算和她拜堂成親,然後一起修煉秘籍?

她看了看簫白煉,問:“你和姬小晴拜堂成親了?”那晚他們不是已經練過了嗎?

簫白煉擡手捂著前額,“那是意外。意外!”

邵千落不明白了,簫白煉的意思是他和姬小晴並沒拜堂成親?可是他們不也練了那功夫了嗎?腦子裏越來越糊塗,簡直一堆漿糊。幹脆說道:“可我不想和你練那功夫。”

簫白煉楞了下,“那你想和誰練?”

邵千落道:“謝一塵。”

簫白煉忿忿的,“你忘記他剛才打傷你了?而且……而且你我是有婚約的。是父母之命!”他雖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傅的話就是父命。

邵千落無辜地看著他,“可你功夫沒他好。再說我娘過世的時候說過,以後大小事務都得由我自己做主了。所以我可以不聽她的!”

簫白煉伸手握住她的兩邊胳膊,很鄭重地說:“我定會比謝一塵那廝對你更好的!”

邵千落很執著,“可你還是打不過他。”

簫白煉:“那你命人將七煞魔功的殘卷給我,我練好魔功,看他還是不是我對手。”

邵千落:“可我現在還不想回宮,得先找人練功。”否則指不定就出不來了……

簫白煉發現這是一個永遠也糾纏不出結果的話題,話鋒一轉,“他剛才打傷你了,還疼嗎?”就不信用溫情還感動不了她了。他可是情場老手,有的是哄女人的伎倆。

邵千落摸摸左肩,點點頭。

簫白煉從懷裏摸出一瓶藥,“要不……我替你看看傷勢?”

邵千落幽幽地說:“可我心比肩膀疼。能治嗎?”

簫白煉楞了下,她是在告訴他,她已經很喜歡謝一塵了嗎?作孽啊!為什麽事情會是這樣?

兩人正討論關於“練功”的話題,忽然旁邊林子裏躍出一個黑衣人的身影,帶著面紗,看不清容貌。簫白煉下意識地擋在邵千落身前,沖著來人問道:“什麽人?”

那人根本不答他的話,起手便向二人攻來,簫白煉見來人功力不淺,一下也想不起江湖上竟有這樣的人,立即與來人交上了手。

邵千落站在一邊,越看越糾結,不覺喃喃說道:“天殘訣?你是天闌宮的人?”

那人仍是不答話,邵千落越發覺得不對勁,簫白煉的功力不低,居然處處受制,顯然根本不是那人對手。

邵千落幡然醒悟,“叛宮者?”

說著就手起一掌,躍了過去。雖然有簫白煉在旁幫手,但居然集二人之力都無濟於事。邵千落不得不再次動用體內尚未融和的真氣,使出落英掌法與之過招。

忽然那人手起一招,震開身邊的簫白煉,簫白煉竟不受控般撞到身後的樹上,發出一聲悶哼,嘴裏吐出一口血。

“催心掌?你究竟是什麽人?”簫白煉捂著胸口想站起來,卻發現雙腳無力,腑內血氣翻騰。他記得師傅就是死在催心掌下,這本就是一門西域魔宗的邪功,聽說會這掌法的門派早已在十多年前被人滅門。難道眼前這人便是當日暗算師傅的人?

邵千落強制牽引體內真氣,仍是只能與這人打個平手,深知如此消耗下去,她隨時都會暈厥,只能孤註一擲。正想引動身體內所有的真氣,忽然聽見面前的人低哼一聲,“你還太嫩!恐怕控制不了你祖祖輩輩積累下來的這份功力吧?”

邵千落聽到這話,更加確定他就是叛宮的人,否則外人是不會知道她之所以控制不了真氣是因為這些真氣本不屬於她,而是世代天闌宮宮主一代代留傳下來的。

但那人功力竟在她之上,邵千落被逼到山道的懸崖邊,那人手起一掌,打在邵千落之前的傷患處。她吐出一口血,眼前一花,仿佛見到那個熟悉的月白色身影,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

耳邊傳來忽忽風聲,邵千落運功想用白綾自救,卻一點都使不上力。依稀聽見簫白煉大吼一聲:“救她!”

作者有話要說:新年快樂妹紙們……

千落妹紙被人欺負了,小謝同學在哪裏?

小白臉果然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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